比如菱歌這樣的。
前麵開車的席司燁一直默默聽著菱歌和席禹州的交流。
在聽到菱歌最後說的這番話的時候,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,他不動聲色往後視鏡看了一眼。
隻見後視鏡內的菱歌,雖然在笑,但那雙清冷倔強的眸子,卻隱隱藏著幾分黯然。
那是一種沒有一定經曆,就沒辦法表現出來的東西。
其實他隱隱能明白這種感覺。
哪怕現在菱歌回了楚家,楚家的人也對她很好很好,但她在菱家的時候,菱家的人給她帶來的傷害,也是不可磨滅的......
不過雖然這樣,但她也沒有表現出過多的頹喪,而是一直這樣熱烈而燦爛的態度活著,笑著......
這小姑娘,倒是遠遠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堅強。
想到這裡,席司燁收回眼神,看了前方的路況一眼,然後緩緩把車停在了路邊。
緊接著,他就打開車門,從車上走了下去。
席禹州看著這一幕,一臉的不明所以。
“小叔,你要去哪?”
席司燁沒有對他的去向做過多的解釋,而是看著菱歌和席禹州說道:“你們在這等著,我很快回來,不要亂跑。”
席禹州對此倒是沒有過多的疑義,隻當席司燁是臨時有事要處理。
“哦哦......那小叔你快去快回,注意安全。”
“嗯。”席司燁淡淡應了一聲,邁著長腿往馬路對麵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