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非常好奇啊,之前你跟我說話的時候,不是挺伶牙俐齒的嗎?而且看你教訓曹明霜的時候,也是霸氣側漏的,很明顯,你不是一個輕易吃虧的主兒。怎麼被你養父母虐待成這樣,你都不知道反抗?是不是傻了你?”
菱歌沒想到席禹州會這麼問,眼底泛起一絲苦澀。
“是啊,我以前的確是太傻了,如果我沒那麼傻的話,也就不會死了。”
席禹州隻聽到她說的前半句,後半句她說得模糊不清,聽得不太清楚。
“你說什麼?什麼死不死的?”
菱歌聞言,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,立刻止住了話頭。
“沒什麼。”
“你快說啊。”席禹州皺著眉出聲催促。
“你剛剛聲音太模糊了,我沒聽清,你再說一遍。”
“都說了沒什麼,我要睡覺了,你彆再打擾我。”菱歌的語氣平靜到沒有絲毫的起伏。
席禹州眉頭皺得更緊了幾分,繼續出聲問道:“先彆睡,把你剛剛說的話說清楚,我最討厭彆人說話隻說一半了。”
菱歌隻想睡覺,根本就不想搭理他。
何況那句話,她本來就不該說出口的。
現在席禹州聽不清正好,她也沒有掩飾的必要了。
然而,席禹州卻是一副沒有從菱歌口中得到答案,就不罷休的架勢。
“喂!你倒是趕緊說啊,說了一半又不吭聲算怎麼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