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司燁抿了抿薄唇，淡然看了他一眼。
“六哥。”
菱歌用胳膊肘碰了碰雲睿的胳膊。
“你乾嘛對人家那麼大敵意？”
雲睿止不住嘟囔道：“難道不是嗎？之前他那麼對你，現在又突然變得那麼關心你，難道你不覺得奇怪嗎？”
“好啦好啦。”
菱歌伸出手輕輕拍了下他的肩膀。
“你剛剛不是說去洗手間嗎？趕緊去吧。”
雲睿這才記得這茬，一邊從椅子上站起來，一邊出聲說道：“行行行，我不打擾你們談話了，正好我尿急得很，懶得再說那麼多。”
菱歌看著雲睿去了洗手間，從他身上把眼神收回，看向席司燁回應道：“還好吧，其實我也不是很緊張。”
席司燁聞言，先是一愣，旋即暗想。
菱歌說不緊張，難道是因為知道，自己“穩定發揮”，認定了自己還會考個零蛋，所以說不緊張嗎？
雖然他心裡這麼想，但他沒有說出來。
因為在他眼裡，成績並不是衡量一個人的標準。
菱歌成績的確不太好，但很多時候，這個小姑娘還是非常討人喜歡的。
席司燁收斂了幾分思緒，繼而又看向菱歌問道：“如果考不上，你打算做什麼？”
“做什麼？”
菱歌搖了搖頭。
“這個我倒是沒有考慮過。”
主要是，她沒有考慮過，自己考不上這個問題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