菱歌的手動彈不得,渾身又熱得厲害,整個人儼然委屈到了極點,
“小叔,怎麼辦?我......我看不清,明明......明明我知道應該往哪裡紮,但......但我就是看不清,怎麼辦啊小叔。”
她的性格向來堅韌,有什麼事情都是自己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咽,從不在彆人麵前展露自己的脆弱。
可現在......她實在太難受了,明明有醫術卻沒辦法緩解身體的痛苦。
因此她難得在席司燁麵前展露了自己脆弱和無助的一麵。
席司燁看著這樣的菱歌,心下莫名有些於心不忍,他伸出手,安撫的在她手背上輕輕拍了拍。
“再堅持堅持,熬過去就好了。”
他想安慰菱歌,可這樣的事情,他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安慰。
也唯有用這樣的方式去安撫她了。
菱歌感受到落在手背上的大手,帶著一股令人舒適的冰涼感。
不知想到什麼,她眼底微微燃起一絲亮光,旋即用力反握住席司燁的手。
“小,小叔。”
席司燁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她。
“怎麼了?”
菱歌想到接下來要跟席司燁說的事情,頓時有些不好意思,臉頰不禁浮現出一抹紅霞。
但哪怕再不好意思,她也得說。
因為隻有這個辦法,才能把體內的藥性給徹底解除。
席司燁一直都在等著她開口,見她遲遲不說話,眉目間布滿了狐疑。
“你到底要跟我說什麼?”
菱歌輕咬了下泛白的唇瓣,指尖也由於不自在,微微蜷縮在了一起。
“就是......那個,你......你能不能幫幫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