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明榮目光比較直白，也不遮掩，直直往菱歌的身上盯。
注意到他的眼神，菱歌心裡隱隱泛起幾分不適。
但她並未說什麼，垂著眸安安靜靜的跟在席司燁身後。
席司燁也注意到了這一點，他輕輕攏了攏長眉，有意無意擋在菱歌麵前，對宋明榮說道：“宋總，合作的事情我們坐下談。”
宋明榮勉為其難的把眼神從菱歌身上收回，點了點頭回應道：“好。”
三人落座。
宋明榮又盯著菱歌看，同時把話題往菱歌身上引。
“席少，我還不知道這位小姐是誰呢，你也不介紹介紹？”
席司燁本想說，菱歌是他們公司的實習生，但這麼重要的合作，如果說帶來的人是實習生，會給人一種不尊重合作的感覺，於是他換了種說法。
“她是我秘書。”
“原來是席少的秘書啊。”宋明榮的眼神中帶著幾分意味深長。
“怪不得長得那麼漂亮，要我說，還數席少眼光好，連挑人的目光，都是那麼的獨特。”
席司燁回以他一抹淡笑，笑意卻未達眼底。
“宋總過獎了，不過我們還是先談合作吧，免得耽誤你的寶貴時間。”
“行行行，那就先談合作。”
宋明榮說到這，眼神彆有深意的往菱歌的方向看了一眼，“至於其他的，稍後再談。”
菱歌察覺到了他的眼神，淺淺蹙了下黛眉，並未去理會。
接下來，席司燁和宋明榮正式開始談合作。
菱歌則是在一旁認真聽著，其中涉及到了很多專業性的詞彙，她都默默記了下來。
不得不說，聽大佬們的談話，還是能學到很多東西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