菱歌眯了眯眼睛,覺得席禹州有點道德綁架的意思。
“席禹州,之前在你們家的時候,我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了,我對你小叔沒感覺。難不成因為他在意我,我就得留下來陪他嗎?你這是什麼邏輯?”
席禹州在腦海裡絞儘腦汁,思索著說服菱歌的話語。
“那......那我們就不往這方麵提,拿之前來說。之前我小叔對你不錯吧?在公司團建的時候,不顧自己的安危,冒著大雨去找你,就憑著這一點,於情於理你都得去看他一眼。”
菱歌頭疼捏了捏眉心。
“你是真能說。”
席禹州見她有所動搖,再接再厲的繼續說道。
“菱歌,你就看在我小叔病得那麼嚴重的情況下,去看一看他吧,不然他多可憐啊。”
菱歌嘴角再度止不住抽了抽。
雖然她不怎麼想去,但席禹州實在太聒噪了。
要是她不去,恐怕席禹州會攔著她,說到她同意為止。
反正也隻是看一眼而已。
那就去看一看吧。
於是最終,菱歌還是把席禹州說的話給應了下來。
“嗯......我去看一看他。”
席禹州領著菱歌往病房的方向走。
“那走吧。”
他一邊走,一邊不忘記在心裡暗想。
他為了他小叔的幸福,可真是操碎了心。
希望他小叔能夠好好把握住跟菱歌相處的機會。
兩人來到病房時,席司燁緊閉著雙眼。
那張棱角分明的俊臉,帶著淡淡的蒼白。
整個人都透著肉眼可見的憔悴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