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對於菱歌......他願意犧牲自己的身體,去賭一把。
隻要能夠見到她就行。
反正他的情況也不算嚴重,耽擱一下死不了人。
“小叔......”
席禹州重重歎了一口氣。
“你,你......我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怎麼用語言來形容你的狀態了。”
早知道當初他們小叔會喜歡菱歌喜歡到這樣的地步,他應該極力去阻止他小叔跟菱歌退婚。
這樣一來,他小叔和菱歌之間也不用折騰了。
席司燁腦袋又措不及防的傳來陣陣暈眩,他用力按了按眉心,以此來緩解頭疼。
等腦袋上的眩暈感緩解了些許,他才再次出聲向席禹州催促。
“彆廢話!快去打電話給菱歌。”
“知道了......”席禹州搖了搖頭,臉上表情布滿了一言難儘。
他小叔現在真是中了菱歌的毒。
左一句菱歌右一句菱歌,句句都離不開菱歌。
病入膏肓了都已經。
席禹州雖然不停地在吐槽,但考慮到席司燁的身體狀況,還是快速出去,給菱歌打電話,跟她說了這件事。
“菱歌,拜你所賜,我小叔發燒了,他現在燒得神誌不清,又不肯吃藥,嘴裡還一直喊著你的名字,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,如果可以的話,你能不能過來看一下他?不然再這樣下去,我真擔心他會燒壞腦子。”
聽到這話,菱歌心頭一緊,拿著手機的手也下意識緊緊攥在了一起。
“他......他離開的時候不是沒事嗎?怎麼突然就嚴重成這樣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