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那我閉眼了。”
說完,他略顯困倦的閉上眼睛。
而後像是不放心,又強撐起重到如灌了鉛重的眼皮,對著菱歌提醒。
“你說過的,不走,要是我睜開眼睛後看不到你,那我就去你家找你了。”
他的聲音有點低,落在菱歌心尖,莫名泛起一陣酥麻,臉頰又不爭氣的紅了起來,揉了揉耳朵,用同樣低的聲音回了他一句。
“知道了。”
麵對男人,她總是在心軟。
也嘗試著想要狠下心來,對他不管不顧。
可是根本做不到。
不過她也沒有多想,隻是把這一切歸結於席司燁以前對她太好的緣故。
因為之前他對她太好,所以現在自己對她也狠不下心。
菱歌輕歎了一口氣,看著還躺在床上的席司燁,她拍了拍自己的臉,強行把思緒扯回,從側邊拿出銀針,給席司燁完成後續的針灸工作。
沒有了席司燁的打擾,她進度快了很多,十幾分鐘就弄好了一切。
不過這還沒完。
得等一會兒,才能把紮在席司燁胸口處的銀針給取下來。
之後再給他開兩副藥,他身體不適的症狀就能減輕很多了。
菱歌再次檢查一下,確定一切都沒問題以後,坐在旁邊休息,靜靜數著給席司燁拔銀針的時間。
中間,席司燁醒來過一次,好像做了噩夢,渾身冷汗,嘴裡還喊著。
“菱歌!”
正在玩手機的菱歌聽到這聲音,立即抬頭往席司燁的方向看過去。
看到他滿頭大汗,眼神沒有聚焦,整個人好像還沒有清醒過來。
可沒有清醒過來,為什麼要叫她的名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