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禹州再度重重歎了一口氣,然後大口大口吃飯,仿佛想要通過吃飯來泄憤。
菱歌見狀,給他接了一杯水推過去。
“慢點吃,彆噎著。”
席禹州還真差點噎著了,還好菱歌給他倒了水,他在被噎之前連續喝了好幾口,這才勉強緩過來。
“謝,謝謝。”
“不客氣。”
菱歌又給他接了一杯水放著,而後不動聲色的問道。
“我剛才問的問題你還沒回答我,你和你師父之間......究竟怎麼了?”
如果她記得沒錯的話,她和席禹州這段時間好像也沒什麼特彆的接觸。
也不知道席禹州為什麼要唉聲歎氣。
“其實也沒什麼。”
席禹州略有點煩躁的撓了撓後腦勺。
“就是我師父,她雖然收我為徒了,但除了去給我朋友的奶奶治療以外,我就沒再其他地方見過她,更彆提跟她學習醫術方麵的東西了,就好像......我隻是她收的一個假徒弟,她根本就不管我。”
菱歌默了默:“......”
關於這個問題,其實她沒想那麼多。
就是想著有空再教他,沒空就放他在那裡自己學。
畢竟以他的悟性,自己看醫書好像也不錯。
但讓她沒想到的是,她沒管席禹州的這些天,竟然讓他產生了這樣的想法。
菱歌頭疼按了按眉心,而後伸出手,在席禹州肩膀上安撫拍了拍。
“放心,用不了多久,估計這個周末,你師父就會聯係你,讓你去跟著她學習了。”
席禹州陡然一愣,猛然抬頭,狐疑的目光驟然落在菱歌臉上。
“你怎麼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