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君夜似有所感,“應該是來尋我的,我去看看。”
“我也去吧。”沈卿說著要起來。
“不用,”紀君夜將她按回去,小聲在她耳邊道,“嶽父這麼著急,應該是在嶽母那吃了閉門羹,估計也不想見你。”
這種事,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。
她去了,父皇更尷尬。
沈卿一想也是,又躺了回去,“那你記得代我向父皇問安。”
“嗯。”
紀君夜給她和巳寶掖好被角,才離去。
花廳裡,薑景帝喝了一盞茶,紀君夜才來。
薑景帝忙讓伺候的人都下去。
紀君夜已經知道他的目的,但還是要故意問一句,“嶽父遇到什麼事了這麼著急?”
薑景帝這個時候了,懶得糾正他的稱呼,“你給朕那些東西沒用,朕還是被皇後趕出來了。”
趕出來了?
怎麼比之前還嚴重了?
不應該啊。
嶽父和嶽母的阻礙可比他和卿卿當初的少多了。
“嶽父怎麼做的?”
聽完薑景帝說的,紀君夜都無語了。
雖然每個人在這方麵的悟性不同,但他沒想到薑景帝這麼離譜。
忍住,婚書還沒下來。
紀君夜耐著性子解釋,“送禮不拘於花,重要的是投其所好,得看嶽母喜歡什麼,而不是你覺得她喜歡什麼,而且嶽母這個年紀早就不是喜歡花的時候了,與其送這些華而不實的東西,不如在自己能力範圍內給她最好的。”
紀君夜覺得自己說話已經夠委婉的了,能被毫不留情地趕出來,怕是連華都沒有。
薑景帝眉頭緊皺,陷入沉思,“是這樣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