榮王當晚就進宮了,並且接下來的幾天一直都沒有出宮。
皇宮戒嚴,再加上有消息傳來,禮部已經悄悄在準備國喪,有人便暗暗猜測,陛下怕是不好了。
夜色降臨,當晚,京城不少地方都是蠢蠢欲動。
可還沒等他們動起來,大門就被從外麵踹開。
“金吾衛辦案,如有反抗,格殺勿論!”
類似的場麵在京城不少地方發生著,今晚的京城,又是一片腥風血雨!
翌日正好是朝會的日子,沈卿準備帶著巳寶一起去朝堂。
紀君夜已經服藥幾天了,秦野說藥效不錯,他體內的毒已經解了大半,隻剩下一些餘毒還需要深度拔除,隻是人一直不見醒。
那日的聖旨一出,無論紀君夜否能醒過來,巳寶都是板上釘釘的儲君。
除非紀君夜醒了之後又後悔。
不過這個可能可以直接忽略了。
既然是儲君,自然要接觸朝政。
上朝,是第一步。
前一晚,沈卿看巳寶試儲君的冕服。
墨色的衣袍上用金絲銀線繡著鳳凰,穿上還真有幾分儲君的氣勢了。
巳寶無措地捏著衣角,看上去有些局促。
沈卿將女兒抱到膝頭,讓其他人都下去,像哄她睡覺樣一下下輕拍著她的背,柔聲問:“怎麼了,是因為明天要上朝,害怕了嗎?”
巳寶搖搖頭,抬起頭,眼睛裡有疑惑,也有不安。
“那是因為什麼,能告訴娘親嗎?”
許是沈卿溫柔的嗓音驅散了她心頭的不安,“好多人都在說,隻有男子才能做儲君,女子不能站在朝堂上,娘親,為什麼女子不能做儲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