婁鈞掃了一眼大皇子寫的信,將藥收好:“欒竹,有沒有人說過你像個碎嘴的老媽子?”
欒竹在宮裡被欺負的久了,漸漸發現和後宮嬪妃、太監嬤嬤們搞好關係,便能少些毒打,
而且他喜歡蹲在一眾婆婆嬸子身邊聽家長裡短,漸漸的和妃子宮女婆子們在一起呆久了,就成了婦女之友,話也都就多了起來。
欒竹和他在一塊三句話都嫌多,越發覺得他不如小時候討喜了,將宮裡主子們交代的事情辦妥後就走了出去。
......
另一邊,婁縉將江生送出城回來之後,天已經黑了。
他心裡五味雜陳,對於朝廷的這樁婚事,感覺自己就像是被賣了一樣,為了得到嶽丈的幫助還要百般討好。為了讓朝廷放心,言辭舉止還要百般小心。
這與青樓那些賣笑賣藝的女子有何區彆?
先帝在的時候,淮南王府就是這麼憋屈,扶持新帝登基了,淮南王府還是這麼憋屈?!
他的心裡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,或許當年就不該扶持宗室子弟登基,就該扯一麵大旗,當即稱王!
他心裡憋悶找了酒館,喝了幾壇子酒,直喝的燒心燒胃,腦袋暈暈,才搖搖晃晃地回了淮南王府。身上痛了,心裡就不那麼痛了。
進了院子,正看到穗歲往裡麵走。
他眸色一深,一把拽住她的手腕:“跟我過來!”
婁縉的嗓音暗啞,不容拒絕,穗歲被迫被他拽到了假山後麵。
婁縉鬆開了手,將她堵在假山裡麵,寬厚的胸膛將她圈子身下,雙手按著她的肩膀,穗歲彆過臉去,側身想逃:“世子醉了,奴婢去給世子煮醒酒湯。”
婁縉往側麵邁了一步,攔住了她的去路,摟住了她的腰,將她按在懷裡,大掌撫摸著她的脊背。
穗歲看著他那雙滿是欲色的眸子,心尖發顫。
腦海中滿是曾經瘋狂的畫麵
她的呼吸變的急促,下意識地往後退,想要躲開他的親吻。她雙手用力推著婁縉的胸膛,可婁縉狠狠地吻著她的唇,沒有半點要停下的意思。
婁縉將她摁在假山上,攥住她的手腕舉過頭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