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崖剛剛恢複,因為身上的傷很重,他昏睡了許久,在狩獵的時候傷了腿傷了眼睛,忽然出來,眼睛還有些不適應院子裡燭光的光線,看人看物都要辨認許久才能看出來。
他看著前方的兩個高大的身影,眨了眨眼睛想要努力看清楚。
欒竹碰到雲崖,發覺他一直在看自己,摸了摸下巴笑道:“這位小哥,我也知道我長的好,你可彆喜歡上我,我早晚都是要回京城的。”
“愛上我,沒結果。”
說著,欒竹走到雲崖身旁,在雲崖的手上摸了一把捏了一下。
雲崖的目光漸漸聚焦,看清了眼前那張帥氣的玩世不恭的麵孔,聽到欒竹的話,耳邊仿若驚雷炸開,他剛剛是被調戲了?!
他又不乾淨了!他要去淨房,現在就去!要用皂角好好洗一洗他的手!
婁鈞看著被嚇跑的雲崖,搖了搖頭:“把你那不正經的樣子收一收,淮南民風淳樸,你彆嚇著人家。”
欒竹叉腰回身瞪著婁鈞:“我說你這人會不會說話,就你張嘴吐不出好水來,以後哪個姑娘會看上你?彆孤獨終老一輩子!”
“我告訴你婁鈞,男人不僅要嘴甜還要幽默,才會招小娘子喜歡,你多找我聊聊天,我心情好了就傳授你幾條秘訣......”
欒竹正說的興起,滔滔不絕的,可再次抬頭的時候,婁鈞已經不見了蹤影。
忽然,一陣大風刮過,院子裡的燈滅了大半,欒竹渾身打了個冷顫:“喂,你彆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啊,大晚上的怪嚇人的!”
走遠的婁鈞自動忽略了欒竹後麵的話,沉思著“男人要嘴甜”這幾個字,可是,相比於嘴甜,哄的小娘子一時的開心,終身的陪伴和責任,難道不是更重要的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