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鬆勤和雲崖帶了兩個侍衛過來。
那侍衛被打的鼻青臉腫,顯然是鬆勤和雲崖已經在來的路上審問過了,此刻直接就交待了:“是,瀾萍姑娘,給我們拿了兩瓶好酒,說是世子妃要在臥房裡麵等著王爺回來......翻......翻雲覆雨......世子妃要懷上世孫,定是要頗費一番力氣,不好有人在外麵守著。”
瀾萍伸手就要去抓那車夫的臉,撕他的嘴:“你放屁!滿嘴謊話!”
婁鈞一記眼刀過去,鬆蓮立刻走過去脫下瀾萍的鞋襪,將她的襪子塞到了她的嘴裡,一把拽下她腰間的飄帶捆住瀾萍的手腕,瀾萍掙紮著全是半點都動彈不得。
婁鈞淡然道:“二弟,真相大白了,穗歲姑娘是被人陷害的。”
幾人看向床上的人,床上的人還在昏迷著。
“這香爐裡有迷香,看來,是為了不讓她反抗,才把她迷暈的,若是生米煮成熟飯,可就什麼都說不清了。”
一直一言不發的江澧沅,走上前說道:“大公子這是何意,若有迷香,怎麼我們還清醒著?她肯定是在裝睡!”
“世子妃,我話還沒說完呢,這迷香本是燃著的,隻不過在我們進來的時候香爐裡的香被人澆滅了。”
江澧沅身後的一個小丫鬟忙把手裡的茶壺丟到了一旁,她方才一直忙著看熱鬨,竟是忘記了要將茶壺藏起來。
鬆蓮一把將那哆哆嗦嗦,渾身顫抖的小丫鬟拽了出來。
一環接著一環,婁縉這幾日接收了太多的暗示,又在氣頭上,一時失了理智,此刻清醒了一些,琢磨著婁鈞的話才恍然大悟,這件事情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圈套,而他自己是關鍵的一環。
江澧沅為了讓他相信穗歲紅杏出牆,用了不少手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