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來下次我要少放點薑絲,這是我做的薑糖,驅寒的,雖說春天到了,可乍暖還寒,你穿的這麼少,彆染上風寒。”
香兒聽話地點點頭,含了一會兒後,倒也適應了這薑的辣。
“等我再做一批新的給你帶在身上,每天早上吃一顆便不會染上風寒了。”
香兒點頭:“我知道!早上吃薑,勝過參湯;晚上吃薑,賽過砒霜!”
穗歲和香兒出了淩雲院後,便去了鬆風院在院子門口等鬆蓮,等鬆蓮過來後,將繡線還給她,同時給了她兩個香囊:“鬆蓮姑娘,這是我自己做的,一個給你,一個,替我謝謝大公子。”
鬆蓮接過她手裡的東西,喜滋滋地回了院子,走進書房,將一個香囊遞給婁鈞:“大公子,這是穗歲姐姐送的,裡麵是薑糖。”
“你身上帶著的,也是她送的?”
婁鈞看了一眼她腰間的香囊,布料的顏色雖然不同,可款式和針腳繡法基本和他手裡的這個一致,隻是,鬆蓮的淡粉色香囊上繡著漂亮的花朵和蝴蝶,可自己這個米白色的香囊上卻是什麼圖案都沒有,光禿禿的很是簡單。
她這是在避嫌,還是根本就沒上心?
但至少,她還是送了他香囊和薑糖的。
鬆蓮絲毫沒有注意到婁鈞的神色變化,笑嘻嘻地點點頭:“是啊,穗歲姐姐送的,穗歲姐姐說,每天吃一顆,對身體好!”
婁鈞打開香囊,捏了一顆放進嘴裡,甜絲絲辣滋滋的。
生薑發汗解表,溫胃止嘔,化痰止咳,可這東西,是助陽之品,男人不可多吃。若真如她所說每日一顆,要是冒出火來,可該找誰去滅?
鬆勤在一旁看著,牙齦發酸,這薑糖主仆二人都有,唯獨他沒有,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兒。他自我紓解,心裡暗道不過就是幾塊糖,沒什麼了不起的,不吃也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