婁縉低著頭,唇角勾起一個笑容,江澧沅和九靜柳是死是活他並不關心,隻要這兩個女人滾的遠遠的不礙他的眼,不擋他的路,他便不會在乎其他。
此事一舉兩得,他也不介意送熹妃一個大禮。
皇後的目光落到雪妃的身上:“雪妃,你做為九靜柳的親姑姑,本應悉心教導,使她恪守宮規,品行端正。”
“可你卻任由她在宮裡這般行徑,肆意妄為,毫無顧忌。你作為長輩教導無方,實在是難辭其咎。罰你禁足兩個月,罰俸半年,閉門思過!”
雪妃的身體微微顫抖,她深吸一口氣,咬牙切齒地說道:“臣妾知罪。”
她的餘光惡狠狠地瞥向熹妃那一邊,此番她吃了如此大的一個虧,來日必定要報回來。
皇後點了點頭:“好了,本宮也乏了,都散了吧。”
......
香兒聽說了這個消息後,喜出望外,當即就去找了穗歲。
彼時,穗歲還躺在床上睡覺,昨晚婁縉給了她一杯酒,非要她喝下去,她喝了之後腦袋暈的厲害,回了房間倒頭就睡,一直睡到現在。
外頭出了這樣大的事情,她竟是半點都不知情。
此刻,她被香兒搖晃醒了,許是那酒太過烈性,胃裡火辣辣的燒的難受。
香兒坐在她床邊,用濕毛巾給她擦臉:“太解氣了,世子妃和九側妃都被遣送回家了,以後,淮南王府再也不會有人欺負我們了!”
說著,香兒似乎是又想到了些什麼,輕微地歎了口氣:“這次走了兩個,不過,還剩下一個衡側妃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