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呦,怎麼傷成這個樣子,若是不及時醫治,再耽擱下去,這條胳膊怕是要費了。”
九景山眉心一跳,他竟是一絲一毫都沒有發現婁縉受了傷,隻覺得他神色之間略顯疲憊,還以為他是騎馬趕路所致。
“怎麼樣?”
“回老爺的話,世子鬱結於胸、氣虛疲累,待小的給世子清理好傷口,再開些調理身子的藥方,多加休息方可痊愈。”
九景山歎了口氣,難道他是因為柳兒的死才會鬱結於胸,又急著趕過來才會虧空了身子?
九景山看著婁縉胳膊上的傷口,侍衛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,他才知道原來婁縉從京城回來這一路經曆了接連不斷地刺殺。
他估摸著宮裡是要對淮南王府下死手了,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還趕到九江,這讓九景山的心緒有些複雜。
一來,這一路不太平,他從淮南王府到九江,一路上難免會再次遇到危險。
二來,九靜柳之死已經無力回天,他本不必親自來,寫一封書信告知人已經被厚葬即可。
可他還是親自來了。
九景山囑咐府醫:“好好醫治,世子醒了告訴我。”
府醫應聲去施針、寫方子。
九景山看著婁縉,眉宇間染上了幾分憂愁,忽而,外麵有個侍衛急急忙忙地跑了進來:“老爺,府門口死了人!”
九景山眼皮一跳:“怎的如此晦氣?!府醫,你去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