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生的話意有所指,他直直地盯著婁縉,婁縉不甘示弱地回看了過去:“是啊,我也很是驚訝,她的屋子裡都是自己人,怎麼會熏那麼重的熏香?”
婁縉幽幽地說道:“若不是屋子裡有那麼重的味道,或許她也不會失智至此。”
江生說不出話來,這頂級的媚藥原本是要用在婁縉身上的,結果......自食其果。
看來,宮裡給他秘藥,江澧沅用藥的事情他都知道了。
他倒是把婁縉想的簡單了,沒成想他隻用了一計,就將他女兒和九靜柳都趕出了王府,還讓宮裡的雪妃和熹妃互相掐架。
“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,我們總是要向前看的。”
二人又聊了一會兒,婁縉便把人送走了,這場對話談的並不投機。
回了院子,正好瞧見穗歲在擦亭子裡玉石桌麵上擺放著的棋子,他走過去拉著她坐下:“陪我坐一會兒。”
穗歲收回了手,恭順地坐在一旁,婁縉的手裡一空,停在半空中許久都沒有動。
穗歲解釋道:“世子莫怪,奴婢拿了抹布,手上臟的很。”
婁縉看著那洗的乾乾淨淨的抹布,還有這些白色的黑色的玉石棋子,她每日都擦,能臟到哪裡去?
“江生來找我,話裡話外試探能否再讓江澧沅進府。”
婁縉抬手要去握她的手,穗歲往後一退再次躲開了。
她越發的抗拒甚至厭惡婁縉的觸碰,連和他坐在一起說話,都感覺有些不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