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旁,坐著戶部尚書徐藍山等人。
淮南王府的人對於太子和戶部尚書徐藍山都不怎麼待見,畢竟前陣子,二人想要淮南地界上繳稅銀,將地方財政大權重新收回到京城皇室。
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,所以此次九景山和豫永望等淮南官員,對於太子一黨很是提防,言辭舉止都十分在意謹慎。
婁縉和婁鈞風度翩翩、氣宇軒昂,二人走進來的時候,吸引了不少女子的目光。
這讓向來眾星捧月的江梓安有些不悅,不過就是一個淮南王府的世子,竟是搶了他這個未來儲君的風頭?
江梓安想讓婁縉出醜,抓起桌子上的一顆橄欖果朝著婁縉扔了過去。
婁縉身後的雲崖感受到風動,下意識地抬手一擋,橄欖果應聲落地,雲崖的手背上頓時出現了一塊紅色的印痕。
幾人齊齊轉頭看過去,江梓安聳了聳肩,有些悵然這橄欖果沒有打在婁縉的臉上:“抱歉,手滑。”
雲崖氣的直咬牙,可對方身份尊貴,他也是無可奈何。
婁縉眼眸微眯,暗道這太子和大皇子相比,簡直連勤政愛民、有著仁善之心的大皇子的腳趾頭都比不上,隻是可惜了,大皇子是個啞巴,若是大皇子能當上江陵國的皇帝,百姓才會有好日子過。
眾人都到齊,明陽帝說了些場麵話後,對著在場的官員們施恩讚賞後,眾人便推杯換盞地吃喝了起來。
酒過三巡,婁縉喝的有些醉了,被人扶到了偏殿去休息。
才靠在床上,忽而瞧見門口走進來一個穿著薄紗的女人。
那女人的衣衫輕薄,小衣外頭隻攏了一件素色的紗衣,白嫩的肌膚若隱若現,很更是勾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