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聊著最近發生的事情,婁鈞將魚肉上的刺和雞肉上的骨頭都挑乾淨,放到穗歲的碗裡。
吃過飯後,二人喝了茶水漱了口,往外麵走的時候,穗歲忽而上前一步握住了婁鈞的手,踮起腳尖,拽著他的衣襟在他的唇瓣上印上輕輕淺淺的一吻:“謝謝你一直這麼為我著想。”
香香軟軟的人兒靠過來,婁鈞唇角的笑意越來越濃,他轉身親了親她的額頭。
深吻結束,婁鈞看著她因親吻而愈加紅粉的臉龐,婁鈞不顧眾人的目光,出了雅間將她抱在馬車上。
他啞聲說道:“這是你第二次主動親我,越來越會勾人了。”
穗歲雙眼迷離:“你喜歡嗎?”
婁鈞笑了:“我喜不喜歡?怎麼,我的行動還不夠明顯嗎?”
婁鈞低頭親她:“抱緊我。”
馬車裡的溫度頓時高了起來。
馬車外頭,鬆勤的耳力極好,他感覺有些不對勁,對車夫小聲說道:“挑好走的路走,不要太過顛簸,然後,在京城裡繞兩圈,不著急回府。”
車夫一臉疑惑,但還是照做了。
馬車行駛在路麵上,發出嘎吱嘎吱,還有車輪壓過地麵的聲響,倒是掩蓋住了馬車裡麵的響動。
直到天色黑的伸手不見五指,馬車才堪堪到了憶園。
穗歲氣喘籲籲地趴在婁鈞的懷裡,心裡疑惑,去酒樓的時候並沒有感覺路很遠,怎麼從酒樓回到侯府要花這麼長的時間?
馬車停穩後,鬆勤十分識趣地帶著車夫走了,馬車裡婁鈞抱著穗歲平複了許久,幫她整理好衣衫,重新戴好發簪,抹乾淨她唇瓣上被吻的暈開了的唇脂,才扶著她下了馬車。
婁鈞見她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,寵溺地笑了,索性將她攔腰抱起,在眾丫鬟們豔羨的目光中將人抱進了臥房,要來了梨湯和熱水。
收拾完穗歲睡著後,婁鈞披上外袍出了臥房,叫來了鬆勤。
他的神色間已經沒有了方才的柔情和繾綣,滿是不悅狠戾:“流言是誰傳出來的?可查到什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