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本就忌憚我們這些外戚,若是他將此事做成了,他便是太子身邊的第一功臣,以後哪裡還有我們的位置?”
戴峻山揉了揉眉心:“彆吵,咋咋呼呼的成什麼樣子,自然是不能讓他的墾荒舉措順利進行。”
戴墨捶了一下馬車板子:“本想讓妹妹進侯府打聽些情報,可婁鈞怎麼就是個不好女色的?”
戴墨實在難以想象,天下的男人怎麼會有不好色的?若是有人上趕著給他送美人,他肯定是來者不拒。
“今日的時機不妙,太子和婁鈞的夫人都在場,他就是想收也不好收,我們再尋個機會找兩個貌美的送給她。”
戴峻山摸了摸下巴,笑的一臉猥瑣玩味:“男人嘛,怎麼會有不好色的?”
戴峻山想了想,看向兒子:“除了送女人,也得送些彆的東西,明日你去一趟侯府。”
......
回了侯府,穗歲有些疲憊早早地沐浴後上了床,婁鈞從淨房裡出來就看到了側臥著露出一小片雪白肌膚的穗歲。
香肩半露,最是迷人。
婁鈞的呼吸重了幾分,將人從背後抱住,親吻她圓滑白嫩的肩頭,正要進入夢鄉的穗歲身子一顫,轉頭看著他:“侯爺......”
......
次日下午,戴墨拿著一個錦盒登門拜訪。
他客客氣氣地朝著婁鈞作揖:“安國侯,昨日在宴席上的事情,父親特意讓我過來給你賠罪!”
“父親一直誇你是人中龍鳳,想著若是妹妹能跟了你,以後必定衣食無憂,做父母的你懂的,都想讓兒女以後的日子過的舒服。”
“聽說你喜歡山水畫,我這裡有一幅,送給安國侯品鑒。”
戴墨將那山水畫平鋪在桌子上,婁鈞拿起畫看了看,隻覺得這畫比尋常的山水畫要重上不少。
婁鈞仔細觀察著這幅山水畫,看出畫軸要比尋常的畫軸粗一些。
戴墨和他聊了一會兒便要走:“不打擾安國侯賞畫,我這就回去稟告父親,安國侯是個心胸寬廣的定不會因為宮宴上的事情而和父親有了隔閡。”
送戴墨出去後,婁鈞打開畫軸,果然在裡麵看到了畫軸裡麵塞著幾張銀票,還有幾顆碩大的夜明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