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峻山見桌子上並沒有酒水,說幾人不會享受。
“這來了拜月酒樓怎麼能不喝拜月酒呢?安國侯從淮南過來不久,想來不知道拜月樓的名聲在外,除了美食之外,一定要嘗嘗拜月樓的招牌拜月酒。”
說著戴峻山一拍手,立刻有三個穿著紅裙的靚麗美女走了上來,三人都是腰身又軟又細,紅唇嬌媚,眼波流轉,纖纖玉手中托著一個酒瓶子。
婁鈞無奈地笑了,這是他的酒樓,怎麼他不知拜月樓還有專門送酒的美人兒?戴峻山為了送人給他,還真是煞費苦心。
戴墨故作驚訝地讚歎道:“瞧瞧,這拜月樓不愧是京城第一酒樓,連送酒的人都是如此的美!”
三個美人兒給幾人倒酒,倒酒的時候那手時不時地摸一下婁鈞的肩膀,柔軟噴香的身子蹭一下他的脊背,舉止曖昧輕浮。
戴峻山想著既然婁鈞不肯收他女兒,這幾個看似和官場毫無關係的酒樓歌姬,總能收了吧?
婁鈞不動聲色地看了鬆勤一眼,鬆勤立刻會意去了。
很快,拜月樓的掌櫃快步走了過來,見婁鈞正被一個女子揩油,嚇得臉都綠了。
他忙賠罪:“幾位貴客對不住,拜月樓是正經酒樓,這幾個歌姬並不是我們酒樓的人,許是對麵酒樓派來砸場子、壞我們拜月樓名聲的!”
“擾了幾位貴客的雅興,今日酒水飯菜全免,在下給幾位賠罪了,我這就把這幾人押送到衙門去!”
說著,掌櫃的一招手,立刻有幾個打手將那三個歌姬的嘴巴捂上,拖了出去。
戴墨還想要出言製止,被戴峻山一個眼神製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