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,鬆蓮回來的時候,看到吳心蕊正在後院灑掃,便問了一個丫鬟是發生了何事,知道她是被曲萍兒逼著送進來的時候,暗道這都是些什麼糟心事兒。
她快步走進了穗歲的院子,將一張信紙遞給穗歲:“夫人,夫人之前讓我派人跟著曲萍兒,這是她常去的幾個地方。”
穗歲打開那紙張一看,上麵寫著“吉祥當鋪、寶泰賭坊、忘川酒肆......”
這和穗歲猜的沒錯,曲萍兒好賭成性,所以婁鈞給她的大把的銀子才會不夠花,才會讓女兒還穿著那麼粗糙的粗布衣裳,才會拚了命地讓女兒抓住婁鈞這樣一個金龜婿。
去賭坊的人十有九輸,銀子不夠花便會去當鋪當衣裳首飾,而堵不贏心情不好,便會去酒肆借酒消愁,所以她性子急躁,煩悶地時候會用手抓頭發,因為長期喝酒而有些酒糟鼻。
穗歲將信紙合上,有一個地方還沒想通:“若是她長期酗酒,打罵吳心蕊,為何她每回來侯府的時候,都聞不到她身上的酒氣?”
鬆蓮摸了摸下巴:“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,所以......我讓鬆勤翻過牆頭去搜了曲萍兒和吳心蕊的房間。”
穗歲一笑:“鬆勤倒是聽你的,那麼正派的一個人,你讓她爬牆他就爬牆,爬的還是女人的屋子。”
鬆蓮聽著穗歲的調侃,紅著臉輕咳了一聲,冬鶯和冬鵲也是站在一旁捂著嘴笑。
“曲萍兒的房中有很多生薑、肉豆蔻等廚房裡常用的香料,她是用這些東西熏衣服,所以身上的酒氣才會被掩蓋一些。”
正說著,一個丫鬟匆匆走進來稟報道:“夫人,宋羽姑娘來了。”
穗歲將信紙塞進袖子裡,說道:“快請她進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