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久沒做過那事,婁鈞也是想的,他靠過來親她的臉、鼻尖和嘴唇,但也僅僅停留在脖子以上的位置。
本就是情濃的愛人,婁鈞再往下親,怕是二人都要把持不住。
懷裡是嬌嬌軟軟的人,婁鈞親了好一會兒,直親的嘴唇發麻,和她耳鬢廝磨。
婁鈞終於停了下來,將頭埋在穗歲的脖頸上,片刻後,他怕壓著她難受,換了個姿勢抱著她。
穗歲摸著他的胸膛,說道:“曲萍兒死了,吳心蕊無父無母也怪可憐的,我打算托人給她說一門親事。”
婁鈞的大掌覆蓋在穗歲的肚子上:“我那個表妹怯懦的很,京城這樣的地方不適合她,我倒是認識一個玉泉的掌櫃,明日我讓鬆勤去問問掌櫃的,若他願意娶,就把她嫁過去。”
穗歲點點頭:“那等你那邊有了消息,我讓鬆蓮去問問心蕊,將此事辦成。”
很快,鬆勤和鬆蓮都得到了同意的答複,玉泉的王掌櫃願意娶,吳心蕊也願意嫁。
玉泉距離京城有十幾裡的距離,吳心蕊要守喪三年,玉泉的王掌櫃願意將人先接過去,等她的守孝期過去之後再辦婚事。
吳心蕊也不願意再留在京城這個對於她來說過於繁華熱鬨的地方,請辭謝過婁鈞和穗歲後離開京城坐上王家的馬車去了玉泉。
吳心蕊離開侯府後,侯府又恢複了往日的清明。
天氣越來越暖和,院子裡的桃花都開了,冬鶯、冬鵲和鬆蓮站在樹下,踩在石塊上摘桃花。
鬆勤遠遠地看著幾人笨拙地摘桃花,暗道按照這種摘法,得摘到什麼時候?
他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,掂量了幾下後找準角度朝著那棵桃花樹的樹乾打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