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20章(2 / 2)

侯府內,鬆蓮將外頭發生的事情說給穗歲聽,一旁的冬鶯和冬鵲聽的渾身直冒冷汗。

鬆蓮啐道:“他們父子二人壞事做儘,有此下場也是罪有應得!早就該讓這樣的壞種斷子絕孫!”

穗歲卻隱約覺得這件事情有些蹊蹺,婁鈞不像是會隨意動手打人的,他若是看誰不爽肯定會用彆的手段,並且不會讓人抓到自己的把柄,宮宴上公然在皇上皇後麵前打人,打的還是皇親國戚,後果必定十分嚴重。

而且,他和蘇致遠說的話當時她隱約聽到幾個詞,似乎事情並不是朝堂上發生的那樣。

想到此,她去廚房做了養胃的南瓜羹端去了書房。

書房裡,婁鈞正坐在書桌旁寫奏折,禁酒之事牽扯甚廣,貿然實行不僅百姓會有怨言,牽動到利益的官員也會暗中給推行此策的人使絆子。

所以,此事要循序漸進,一步一步地推進。

正寫著,看到穗歲正站在門口,他放下毛筆朝著她溫柔一笑:“怎麼不進來?”

隨後,他往側邊挪了挪,拍了拍身旁的空位置:“過來坐。”

穗歲端著南瓜羹走到他身旁坐下,問他:“在宮宴上,你為何會動手打戴墨?”

婁鈞將南瓜羹吃的乾乾淨淨,長臂一撈將穗歲摟到自己的懷裡:“他覬覦你的美色。”

穗歲驚訝地嘴巴微張,婁鈞看著她嬌嫩的唇親了一下,吻的纏綿深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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