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鶯問鬆蓮:“現在就開始收拾院子,是不是太早了?三歲前公子和小姐都要住在主院和侯爺夫人在一起的。”
鬆蓮看她:“三年的時間過的可是很快的,提前準備著準沒錯!”
......
夜幕低垂,燭火搖曳。
沐浴過後,穗歲換上寢衣準備睡下,站在他身旁,看著燭光映照在婁鈞的臉上,更覺得他英俊非凡。
婁鈞因為之前告假有很多政務沒有處理,他低頭在穗歲的額頭上親了親:“你先睡,我寫好奏折之後,就在書房睡,免得回來吵醒你。”
穗歲拉住婁鈞的手:“書房裡冷而且軟榻不如床睡著舒服,你寫好奏折之後就回來睡吧,我一個人睡不著。”
婁鈞看著她寵溺一笑,握住穗歲的手,將她抱在懷裡,細細地親她的嘴唇和脖頸。
穗歲被她親的渾身發軟,有些站不住,婁鈞一個轉身,將她抵在牆上繼續親,直到穗歲的身子軟的不行,雙頰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,婁鈞才鬆開懷裡的人,將她打橫抱起,輕輕地放在了床上,給她蓋好被子後才離開。
......
淮南王府,婁縉離開京城後才聽說穗歲竟然昏迷了,聽說了這個消息後,他的一顆心又提了起來。
婁縉這幾日也是茶不思飯不想,他幾次想要提筆給婁鈞寫信,問問他穗歲怎麼樣了,可考慮到自己曾經和穗歲的關係,覺得還是避嫌的好。
雲崖見他心神不寧,安慰道:“世子,咱們在京城的人傳信過來,安國侯的侯府並沒有辦白事,想來穗歲是無礙的。”
婁縉轉頭瞪了他了一眼,這時候說這種話實在是不吉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