婁鈞心疼的不行,恨不得替她疼,到了侯府後,婁鈞抱著穗歲,將她輕輕地放在床上,給她脫下了鞋子襪子和外袍。
府醫和醫女很快過來,婁鈞示意二人在外頭等著,他打開藥箱從裡麵拿出藥粉和紗布給穗歲清理傷口,上藥纏繞上紗布。
婁鈞給她清理傷口上藥的時候,她疼的渾身直發抖,婁鈞神色緊張地問她:“疼嗎?”
穗歲疼的紅了眼睛,不想讓他擔心,就忍著沒哭:“你抱抱我,就不疼了。”
婁鈞將手裡的東西放下,也脫鞋上了床,將她牢牢地抱在懷裡,親著她的額頭,輕柔地安慰。
穗歲窩在婁鈞的懷裡,感受著溫暖和安全,身心都跟著放鬆了下來。
婁鈞擦了擦她因為疼痛而流出的汗水:“以後可不許這樣了,太危險了,你要是有個好歹,我可怎麼活?”
穗歲有氣無力地說:“我是擔心他們聽到風聲後會毀滅證據。”
婁鈞握住她的手:“那些引線我都看到了,還好你去的及時,阻止了他們炸山,裡麵肯定能搜出來一些證據。”
婁鈞和衛景澄下了早朝,聽了來報信的侍衛的話之後就往這邊趕,趕到的時候雙方已經動起了手。
婁鈞摸著她有些蒼白的臉頰:“睡一會兒吧,睡醒了就不那麼疼了。”
胳膊被劃傷放在自己身上根本算不得什麼,可穗歲是深宅中的女子,哪裡吃過這樣的苦,他給她用了止疼的藥,隻不過藥效生效還需要時間。
婁鈞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睡吧,我就在這兒陪著你。”
穗歲握著婁鈞的手,慢慢地閉上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