穗歲手中的茶杯險些拿不穩,她忙穿了衣裳出府往永寧侯府趕。
到了永寧侯府,竺氏眼眶通紅,帶著穗歲進了裡屋。府上的下人們也都是各個臉色惶恐,麵色發白。
衛同和已經從宮裡請了禦醫,穗歲趕到的時候禦醫也到了,衛老夫人麵色蒼白的躺在床上。
她身上燙的厲害,雙眼看著空中的虛無,口中喃喃地說著胡話,蒼老的手在空中抓著,似乎是看到什麼極為珍惜的東西。
“柔宸......柔宸......你過的可還好嗎?”
禦醫把脈給開始給衛老夫人施針:“屋子裡的人太多了,悶的慌,我需要人幫忙同時在老夫人的手上、腳底、頭頂施針,可有人幫我?”
府醫拿出了針準備和禦醫聯合施針,可還是缺一個人,穗歲說:“手上的穴位我熟悉,手上的穴位我來吧。”
衛同和與竺氏將其餘的人都趕了出去,屋內隻留下三人給衛老夫人施針。
一個時辰後,施針終於結束了,禦醫繼續藥熏,出了屋子,禦醫說:“衛老夫人這是急火攻心,憂思過重,過了這晚便無大礙了,隻是......若要身體好轉,日後還是要放寬心才好。”
衛同和看了身旁的小廝一眼,小廝忙將金條塞到了禦醫的袖子裡,衛同和謝道:“有勞了。”
“方子我已經留下了,老夫人好生將養,老夫先告辭了。”
衛老夫人的病情穩定下來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