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澤文拍了拍程燼的肩膀:“害,說什麼責罰不責罰的。”
“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裡,多虧了你一直守著院子,你看看,四夫人給我生了一個大胖小子,多好,你有功!我要賞!院子裡的人統統有賞!”
陳澤文從淨房出來後,就被陳老夫人給叫了過去。
到了陳老夫人的院子裡,陳澤文瞧著大房的人也在。
他心虛地慢慢地走了進去,害怕陳老夫人會因為自己夜裡不歸家,留著妻子一個人生產的事情而訓斥責罵自己,走到陳老夫人麵前請安後,低著頭不敢言語。
一旁的毛氏卻是開口了,她哭道:“四爺,你說你媳婦到底是怎麼想我的?我花了大價錢,特意從膠州給她請了產婆過來,可她不僅不用,還將我鎖在外麵。”
“還有你那侍衛,也太不像話,一個外男怎麼能進內院守著呢?”
陳澤文等毛氏說完,他擺擺手:“大嫂,實在是你昨晚太吵了,紹婉性子喜靜,身子又弱,這麼一吵一鬨肯定是要影響她生孩子的......”
“而且,程燼是我讓他在內院守著的。”
毛氏聽了這話,見陳澤文完完全全地向著婁紹婉和那個侍衛,一點兒都不把她這個大嫂放在眼裡,她撲到陳老夫人的懷裡哭道:“母親,你聽聽四爺說的這是什麼話啊?母親你可要給我做主啊!”
陳老夫人歎了口氣:“你大嫂也是好心,等老四媳婦再修養修養,就讓她去見你,給你這個做大嫂的道個歉。”
聽了陳老夫人如此說,毛氏的眼淚才堪堪止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