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吻過後,穗歲的鬢發微亂,眸子裡染著一層霧氣,帶了幾分迷離,婁鈞渴求地望著她。
聲音暗啞又急切:“小日子來了嗎?”
穗歲搖搖頭,婁鈞唇角的笑意漸深,算日子,也就是每個月的這個時候了,不過有幾天的延遲或者是提前,也算是正常。
穗歲的鬢發因為汗水而貼在了脖子上,順著領口蜿蜒到了衣襟之中。
婁鈞目光灼灼地盯著她:“真美......”
......
次日,天微微亮。
鬆勤見婁鈞出來後,想要趕緊將查到的結果告知他。
原本,這些消息他昨天就已經查清楚了,可到了院子裡,見書房的燭光已經滅了,臥房的燭光卻還亮著,他也能猜到裡麵發生了什麼。
臥房裡的燭光亮了一夜,他就在院子門口守了一夜。
早上鬆蓮見到他的時候,感到很是驚訝:“你不會在這裡站了一晚上吧?”
鬆勤說:“侯爺吩咐了,打探到這些消息之後,要第一時間告訴他,萬一侯爺半夜從裡麵出來了,我好將這些消息告訴侯爺。”
鬆蓮連連搖頭:“你也太不了解侯爺了,侯爺進了臥房,中途怎麼可能會出來?”
鬆蓮說完,有些不好意思地轉過頭去,躲避開鬆勤的視線,她這又是嘴巴比腦子動的快了。
鬆勤也明白了,摸了摸鼻子掩飾尷尬。
二人正說著,身後的臥房的門“嘎吱”一聲開了,婁鈞穿戴整齊地從裡麵走了出來。
他叫來冬鶯冬鵲,讓她們去準備梨湯給穗歲潤潤嗓子,同時讓人進去收拾。
裡麵的床褥都需要換成乾爽的新的,還有桌子上、梳妝台上都是一片狼藉,脂粉盒子灑落了一地,滿地都是紅粉的脂粉。
婁鈞說:“被扯壞的衣裳直接拿出去丟了,收拾的時候動作輕一點兒,夫人還在睡覺。”
冬鶯和冬鵲聽到“被扯壞的衣裳”神情有些不自然,對視了一眼後低著頭輕手輕腳地進了臥房收拾。
婁鈞吩咐完之後,轉頭看向鬆勤,鬆勤立刻上前稟報:“侯爺,屬下查到了,關於夫人身世的消息,源頭來自淮南的客來客棧,這客棧是衡家人在背後開的。”
婁鈞快步往侯府的門口走:“所以,夫人的身世,是衡如蓉傳出來的?”
鬆勤點點頭。
鬆蓮見婁鈞沒有去前廳,忙快步去了廚房,用食盒裝了些包子、芝麻餅、牛肉餅,又用水壺灌了些豆漿在裡麵。
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婁鈞來不及吃早膳了,晚上和穗歲在一處歇息,第二天要上早朝,早膳基本就隻能在路上解決了。
上了馬車,簡單地吃過早膳後,鬆勤問:“侯爺,此事打算怎麼辦?要不要屬下直接搗毀了那些據點,解決了那些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