婁紹婉聞言,手中的動作微微一頓,她似乎早就預料到有這一天一般,並沒有太過於緊張,也沒有悲痛驚訝。
陳澤文整日喝酒又找貓逗狗的不消停,她勸了他也不聽,早晚有一天要出事。
她將懷裡的貓兒輕輕地放在地上,問她:“你詳細說說,到底是怎麼回事,是出了什麼事?”
那丫鬟咽了咽口水說:“是陳老夫人那邊先發現的,說是四爺今日心情不佳,多喝了幾杯,原本應是乘馬車回府,卻不知怎的,他突然執意要下車步行,說是想吹吹風醒醒酒。”
“起初,隨行的侍從還勸阻了幾句,但四爺是個有主意的,誰的話也不聽。”
“湖邊濕滑,走著走著,四爺腳下一滑,掉進了湖裡。”
“等再救上來的時候,人已經不行了......”
婁紹婉起身往臥房走:“知道了,幫我換一身素淨的衣裳,我們去陳府。”
那丫鬟愣了一下,心中疑惑,感覺夫人冷靜的可怕,她抹了一把臉上的淚,去和梨兒拿衣裳,把孩子也抱了出來,同時準備馬車。
婁紹婉吩咐另一個丫鬟:“你去請幾個郎中過來,越快越好!”
說著,她去了院子裡放藥材的地方拿了人參等藥材補品,往外麵走。
陳澤文出事,陳府的府醫肯定已經醫治過了,但無論還能否救活,她總要擺出在意、想要儘力一救的態度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