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他這一顆心,都在自己的心上。
一陣冷風從窗戶裡鑽了進來,婁紹婉不由地渾身一抖,往程燼的懷裡縮了縮。
程燼用自己的身軀將她完全的包裹:“等夫人身上的汗散乾了,我就帶你回去。”
他完全沒想到自己和婁紹婉的第一次,竟是在這樣破舊的寺廟裡。
若是以後還有機會,他一定要讓她舒舒服服的,不讓她受半點的委屈:“今日,委屈你了。”
婁紹婉握住他的手:“誰都沒料到在老夫人的葬禮,竟然有人會給我下藥,你這算是救了我。”
若不是程燼一直守著她,進來的及時,她的清白怕是要被毛氏找的人給毀了,到時候她就是有嘴都說不清。
以毛氏的性子,斷不會給他找什麼好人,或許是一個馬夫?倒夜香的小廝?
這些人不僅會毀了她的清白,下手沒輕沒重的,說不定還會傷了自己讓自己下不了床。
程燼抬手擦去婁紹婉額頭上的汗:“夫人可猜到了是誰下的藥?”
婁紹婉說:“大嫂一直看我不順眼,若是發現我和彆人苟且,就可以說孩子是野種,她的目的是想要收回四房分出來的財產。”
程燼的眸子裡閃過一抹狠辣之色,握著婁紹婉腰間的手不自覺地收緊。
婁紹婉感受到了他情緒的起伏和周身散發出來的寒意,拍了拍他的手:“你彆擔心,毛氏,我日後自有方法對付她,你可彆為了我背上一條人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