穗歲賣了個關子:“府上有病人,初月忙著照顧病人呢!”
江梓雙摸著腰間的佩劍:“讓我猜一猜,是欒竹?我聽說他受傷都是好幾天之前的事情了,怎麼,他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嬌氣,身上的傷還沒好?”
“不就是和幾個街頭的小混混打了一架,若是我帶的兵碰上了,就那幾個人都不夠他們練手的!”
穗歲笑道:“傷筋動骨一百天!”
府醫說了欒竹的身體已經沒有了大礙,至於他為何還要留在侯府,隻有他自己心裡清楚了,穗歲和江梓雙都是明白人,看破不說破。
江梓雙長歎一聲:“我府上冷冷清清的,最近你府上可是熱鬨了,欒竹和鞠初月住著,藥王穀的人也住著,人氣兒很旺,不如,我也搬到你府啥來住吧!”
“好啊,人多熱鬨。”
馬車在路上晃晃悠悠地走著,穗歲掀開馬車簾子往外麵看了看,穗歲以為這馬車要往狩獵場走,可這顯然不是前往狩獵場的路。
這裡的道路她並不熟悉,是她很少會來的東市。
穗歲放下馬車簾子問江梓雙:“我們這是要去哪裡?不是要去騎馬射箭嗎?”
“去溫柔鄉聽曲兒......”
這地方穗歲並沒有聽說過,或許旁人提起過,但她並不記得,聽著這名字倒是有些好奇。
下了馬車,耳邊傳來像是低聲呢喃一樣的唱曲兒聲:“琴瑟和鳴,銀月如洗......滿園花影亂,你笑語輕揚,撩動我心弦如春水蕩漾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