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江梓雙在,肯定會帶著穗歲去俊朗男子多的溫柔鄉西部。
上了樓,婁鈞見那男媽媽還跟在自己的身後,將錢袋子扔給他:“我自己逛吧。”
男媽媽笑著走開了,婁鈞正想著要不要一間一間地走過去,就看到了拐角處的門口站著打哈欠,百無聊賴的康姳。
婁鈞快步走過去,康姳見到他的時候驚訝地瞪大了眼睛,剛想要進去稟報,婁鈞攔住她:“你繼續留在外麵守著吧,我進去看看。”
康姳心虛地摸了摸鼻子,站在門口晃了晃,還是沒有進去。
婁鈞一走進去,就聽到了“溫柔良夜”這四個字,他難以置信地看著穗歲的身旁還坐著一個露著香肩的男子。
江梓雙才跳完一支舞,又有一個麵容清秀的清倌轉著圈圈轉到了江梓雙的麵前,伸手示意江梓雙和他一起跳:“貴人可要一碗水端平,雨露均沾,也請貴人疼疼奴家。”
江梓雙聽著男人好聽的嗓音,一顆心都要化了,她將手搭在那男人的手上,和他一起走進了舞池。
婁鈞眼看著另一個清倌正在往穗歲那邊轉圈圈,他眼疾手快地一把扯下架子上的一個麵紗蒙在臉上,三步並兩步搶在那清倌之前站在了穗歲的麵前,朝著她伸出了手。
“夫人可賞光,與我共舞?”
穗歲看著那雙俊朗的,深沉的,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眉眼,驚喜地點了點頭,伸手握住了婁鈞的手。
一曲結束,江梓雙看到門口的康姳在瘋狂地給她使眼色,她喝的有些迷離,眯著眼睛看康姳問她:“康姳,你怎麼眼睛疼嗎?擠眉弄眼的做什麼?”
康姳無奈地往旁邊指了指,江梓雙轉頭定睛一看,隻覺得麵前這人的身形和說話的聲音都是無比的熟悉,再看著一直都很拘束的穗歲,竟然和這男人這麼熱絡親密,她的腦中仿佛有什麼東西炸開了,瞬間酒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