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癱坐在地上哭嚎的婦人見沒有人圍觀了,也不哭了也不叫了,從地上站了起來,拍拍屁股看了一圈,狐疑道:“怎麼人,忽然一下子就不見了?”
那兩個男人也不嚷嚷著要破門而入進去找人了,現在沒有人看著了,沒有平頭百姓幫腔了,這些大官將人迅速拖進去,弄死他們就跟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。
管事聽著外頭的動靜小了一些,和婁鈞商量了幾句之後,將人帶到了後院。
婁鈞衝著欒正信點點頭,他問:“你們是為何來欒府鬨事?”
婦人的態度依舊蠻橫:“哼,你們裝什麼糊塗?我閨女被擄到了你們府上,欒竹占了我家閨女的身子,你們得負責!”
婁鈞淡然道:“你說欒府擄了你們的人?欒府一直大門緊閉,哪裡有女子?不信,你可以進去找。”
管事帶著婦人在府上走了一圈,並沒有看到她女兒,可婦人依舊不依不饒地嘴硬:“你們豪門大院的,肯定有地道,有密室將人藏起來了!”
“不想讓我們找到,你們可是有的是法子。”
“欒竹毀了我閨女招娣的清白,還想跑?你們得八抬大轎的把我閨女娶回來!”
“彆以為你們是大官,我們就不敢把你們告到衙門去了!”
婦人一直大吵大叫的,欒正信年紀大了,被她吵的頭痛欲裂。
婁鈞淡淡地說:“欒竹也沒回府,你閨女也不在,更沒有人看到有年輕的女子進府,不如,你們先回去,回家裡等一等,說不定閨女已經回家了。”
“不可能!她不可能回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