鬆勤一把將他甩開,應翔避之不及,頭撞到了桌子上,頓時鼓起了一個大包,疼得他呲牙咧嘴。
鬆勤冷著一張臉:“若不是在江陵國傷害良民違反律法,我真想今日就將你們送去見閻王!”
鬆勤見再也問不出來什麼有用的信息,憤怒又無奈地走了。
天色越來越黑,應招娣的父母和她的弟弟頹廢地坐在地上,拍著大腿怒罵應招娣狼心狗肺,不知道感恩,這麼多年他們就算是喂了一條狗,也能喂熟了。
應翔說:“這筆錢我拿到賭坊去,等我賭贏了,就能攢夠娶媳婦的彩禮錢了。”
陳氏急了:“你去賭坊,哪裡有贏的時候,不行,娶媳婦的錢不夠,娘就再給你說個其他的人家......”
三人爭執了起來,根本沒有注意到周圍的動靜,直到麵前忽而站著一個蒙麵的黑衣人,才猛地回過神來。
黑衣人的長劍出鞘,劍尖指著陳氏,陳氏嚇得臉色蒼白,渾身顫抖地爬到了牆角,整個人蜷縮在牆角。
黑衣人的長劍一移動,又指向了應翔,應翔渾身一抖,屎尿都被嚇了出來。頓時,屋子裡充滿了一股惡臭的味道。
黑衣人搖了搖頭:“不中用的東西。”
黑衣人最後看著應五:“你來說吧,今日,你們都說了什麼做了什麼?”
應五連連擺手搖頭:“饒命啊,大俠,饒命啊!我們什麼都沒透露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