穗歲笑道:“這是潘夫人的手筆吧?潘夫人今日還真是忙,不光要顧及著在我身上使絆子,還要想方設法,馬不停蹄地把這些把柄拿給侯爺看”
穗歲無奈地搖搖頭:“那人後來還追著我出來,要和我到僻靜處說話,還要單獨唱戲給我聽......”
婁鈞接過穗歲手裡的畫,將畫軸慢慢地卷好,看著穗歲問:“然後呢?”
穗歲故意賣了個關子,又喝了一口水:“我說易容會毀了他的臉,他當時就說不說話來了......”
婁鈞爽朗一笑,長臂一撈,將人攬到了懷裡,摩挲著她的細腰,他仔細地看了看她的衣裳:“我記得你今天出門穿的不是這件衣裳?”
穗歲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裳,把外袍脫了下來,她總覺得潘家準備的衣裳不乾淨。
穗歲說:“我正要和侯爺說此事呢......”
穗歲剛想要講她在遊船宴上的事情,眼前忽而出現了一個手帕。
婁鈞將那手帕在穗歲的眼前晃了晃,穗歲驚訝道:“這手帕,這麼快就送到你手裡了?”
婁鈞笑道:“這手帕,是她們從你身上順下來的吧。隻是我瞧著,這上麵的花樣,不像是你喜歡的。”
這手帕是今日一個男子送過來的,若是婁鈞不知道這帕子是從繡房買的,怕是要誤會。
穗歲說:“這是鬆蓮的手帕,她丟在地上的時候薑兒沒有注意到,就以為是我的手帕。我猜潘夫人是找了個男人撞了你一下,或者是什麼其他的法子和你偶遇,然後掉落了這手帕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