幽暗的小屋內沒有一點聲音,隻有呼嘯的風聲似乎還有些動靜。
屋子裡,一個女人被蒙上了雙眼,綁住了雙手雙腳,以一種扭曲的姿勢躺在屋子內唯一的小床上。
女人用力掙紮,可這樣卻又讓身上的繩索再次緊緊的刺入皮肉之中,更加的痛苦。
嘗試了幾次,女人終於放棄了掙紮,努力喘息起來。
就在這時,耳邊突然有聲音響起。
“岑雪小姐,你還是放棄掙紮吧。你安分一點,我們才好對你好一些。”
突然而來的聲音讓岑雪猛然愣住,反應過來後,岑雪連忙點了點頭,努力想要說點什麼,奈何嘴被膠帶黏住,她發不出一點聲音。
似乎是察覺到了岑雪的意圖,男人靠近幾步,目光在岑雪身上打轉了一圈,驟然間又笑了起來。
“你想說話?”
岑雪用力點了點頭。
緊接著,男人的聲音再次響起。
“那你可就要安分一點了。”
岑雪再次用力點了點頭。
下一秒,她便感覺到似乎有人在靠近自己,隨即一雙手落在她的臉上,引來岑雪的一陣顫栗。
男人似乎是很滿意岑雪的反應,笑了幾下,隨即將岑雪臉上的膠帶撕了下來。
一陣疼痛過後,岑雪驚起的發現自己可以說話了。
岑雪連忙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動作,用一種祈求的語氣說道:
“你能幫我解開繩子嗎?我相信你一定是個好人。我會聽你們的話的,就算你幫我解開了繩子我也不會亂跑的。”
“是嗎?”男人好奇的目光在岑雪身上打轉。
他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過這麼有意思的獵物了,還真的有點心動了,怎麼辦?
“我保證自己一定不會亂動,我隻是有點難受。更何況這裡本來就是你們的地盤,我就算是跑又能跑到哪裡去呢?”
女人的聲音幽怨婉轉,聽的男人心底一顫。
男人的目光在四周掃視了一圈,最後緩緩落在了岑雪的身上。
不過是一個還生著病的弱女子罷了,又怎麼能跑的出去呢?
他稍微鬆懈一點,應該也是沒事的吧?
大腦還在思索,男人手上的動作卻是快一步給岑雪摘了眼罩,又解開了繩子。
眼前的世界在這一瞬間變得明亮起來,岑雪大口大口的喘息。
下一秒,岑雪抬頭便撞上了那個把自己綁來這裡的人。
這人剛剛出現在公寓的時候,她還以為他是不是走錯了房間。
知道一股奇怪的氣味傳來,她才意識到,這是要對自己動手。
用儘最後的力氣給齊旻思打去電話之後,她也被男人抓住綁了起來。
現在也不知道齊旻思到底怎麼樣了。
想到齊旻思,岑雪抿了抿唇,眼底更多了幾分愧疚。
要不是她隨意給彆人開門,也不會造成現在這樣的局麵。
岑雪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,目光也隨之落了下來。
“怎麼了?把你放開,你還不高興了?”
男人的聲音突然從耳邊響起,岑雪連忙回身,快速從臉上擠出一點笑容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