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閆身手不錯。
但毫無防備地被人偷襲。
繞是他反應再快。
也沒對他下黑手的人手裡的棒球棍快。
更何況身後的人還是身經百戰的練家子。
砰砰砰......
身後的人每一棍似乎都用儘全力。
一副不把他打死不罷休的架勢讓莊閆恐慌不已。
對方的動作太快了。
他的頭又被口袋套住。
手腕和鼻梁斷了。
鼻子裡流出的鮮血打濕了胸前的衣服,濕噠噠地粘在身上。
他想扯下口袋,可一抬手,棒球棍就朝他手上招呼。
手被砸了幾下,差點又斷了。
他怕了。
怕這喪心病狂的人又把他手給打斷。
他隻能防守。
隻能抱著頭求饒道,“啊,住手!
你到底是誰?
我與你無冤無仇,你為何要偷襲我?
若你隻是為了錢財。
放我一馬,我給你享不儘的榮華富貴。”
身後的人故意變化嗓音。
“老子對錢沒有興趣。”
“隻對你的命感興趣。”
莊閆聽這聲音陌生。
根本認不出是誰。
對方不要錢!
隻要他的命!
莊閆第一次感到金錢在他手裡不起作用。
他想逃,身後卻不給機會。
最後。
莊閆連是誰對他下手都沒看到,又被打暈。
等莊閆奄奄一息躺在上一動不動,不知是死是活。
拎著棒球棍的人才停下手。
蕭景恒在心裡冷哼。
賤男人!
想撬我哥的牆角。
也不看你爺爺我同不同意?
我嫂子那樣的女神,也是你這種渾蛋能指染嗎?
好好的h國不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