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是罵累了,少年閉了麥,開始朝四周望去,試圖找出逃跑的辦法。
突然,他瞅到了蹲樹上的聶遠,同時,聶遠也發現這哥們將目光投向自己。
“哥們兒救我。”
少年嘴唇動了,並無聲音,用的該是唇語。
“不是哥們不救,實力他不允許啊。”
聶遠讀懂後,也是回了一語,用的也是唇語。
不怪聶遠這般說,彆看鞋拔子男其貌不揚,實力可是妥妥的靈光境。
“你把我解開,咱倆聯手,能乾得過。”
“我還是覺得祝你好運靠譜點。”
給少年傳遞完最後一道消息後,便轉身離開。
可還沒走出兩步,又折返了回來。
隻因剛才鞋拔子男擼起袖子要揍少年時,露出了胳膊上的傷疤,正好被聶遠瞅見。
這傷疤他可太記憶猶新了,不管過去多久都不會忘記的那種。
廢掉原主的那人,胳膊上也有一道傷疤,且與之一模一樣。
當日那人雖蒙著黑袍,這道傷疤他可是記得清楚。
“原來是你啊。”聶遠摸著下巴自語道。
他繼承了原主的記憶,這等仇惡,同樣繼承,自是想弄死這鞋拔子男。
少年實力不弱,納靈六重的境界,鞋拔子男氣息虛浮,顯然是剛突破沒太久。
加上他,倒是可以一戰。
咕咕!
想罷,聶遠便發出鳥叫聲給少年傳音。
被走得鼻青臉腫的少年聞聲瞅去,見聶遠去而複返,心中一喜。
少年是人才,聶遠更是人才。
人才與人才之間交流起來就是方便。
兩人一番眼神交流便確定了計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