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聶遠準備起身下台之時,一道身影緩緩落在風雲台上,身著白袖瓚雲裳,頭戴龍丘飾,麵如冠玉,眉若朗星,手中還輕搖著一把折扇,好不威風,逼格可謂是直接拉滿。
此人正是廢掉秦壽與林陌之人,閆承。
“聽說,你要挑戰我,為你的幾個兄弟報仇。”閆承臉上掛有輕笑,看著聶遠。
“不錯......”聶遠艱難開口,還帶出了一口鮮血,其實心裡早就開心的和啥一樣。
“那你現在可還敢挑戰與我。”閆承輕笑一聲,將手中折扇收起。
其實他一早就出關到了現場,見聶遠一直在接受其他人的挑戰,便一直在暗中觀察這戰台,心中多出了一條邪惡的想法,他要好好的羞辱聶遠一番,等他重傷垂危,自己便上台,若聶遠應了戰,自己一根手指便可廢了他,若他不接,自己便能顏麵儘失,怎麼算,都是對自己有利,簡直就要被自己聰明的才智秀到無法呼吸。
先前聶遠在台上療傷,經脈上密密麻麻的裂痕他看得再清晰不過,覺得聶遠已是重傷垂危,這才上台應戰。
“閆承有點不地道。”
“誰說不是,人玄籌都傷成啥樣了他才出來應戰。”
“就是就是,簡直不要臉,他肯定一早就到場了,就等著這一刻呢。”
“高出八個小境界還要玩這種陰的,著實是我看錯他了。”
“玄籌應該不會再挑戰了,畢竟他現在傷的站都站不直了。”
最開始的謾罵,到現在的為他說話,聶遠如今的表現,已經贏得了台下大部分人的認可。
“有何不敢......咳......”聶遠再次咳出一口血,說道,“與我一戰,可敢!”
“哈哈哈哈,好,此戰我應了。”閆承大笑一聲,繼續說道,“既然是挑戰,不如我們加點彩頭如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