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永嵐說完,頭上就挨了一下。
“你有病吧,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。”
“色誘怎麼了?我們家就是用的這一點賺錢的呀……色誘,大部份的時候都非常管用,懂不懂?男人的大腦長在下半身,下半身舒服了,想知道什麼,他當然就‘嘩啦啦’往外倒了。你現在不懂,以後你就知道了。”齊永嵐一本正經地說。
祝頌抿嘴,給了她一個假笑,“咱們這麼好的姐妹關係了,你才替我出謀劃策,不如,好人做到底,你替我去‘色誘’?”
“切……”齊永嵐立刻變了臉。
祝頌說:“我是想接近他,但還不至於到要‘獻身’的地步。我看那件事情,要麼真的跟他無關;要麼,他就太會裝了。”
想到後麵這一種可能,祝頌覺得自己後背都起一層雞皮疙瘩。
一個和她有著殺父母大仇的男人,表麵上還能跟她談笑風聲得渾然天成,那心理素質可真不是蓋的,要屌破天際了。
齊永嵐打了個哈欠:“不行了,現在很晚了,才沒有什麼別的娛樂活動,咱們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吧……明天咱再聊。”
祝頌知道時間也不早了,自己確實該回去了,便跟著一起走了。
回去之前和祝以恒聯係,偷偷地才從狗洞爬了進去。
祝頌把她拉起來,又拿箱子把洞口堵住。無奈道:“沒想到進出自己家的大門,還得爬這狗洞。姐,你這混成這樣,也真是難以見到啊。”
祝頌拍了拍祝以恒的頭,瞪眼:“你還敢笑話起我來了?”
祝以恒“嗬嗬”笑了兩聲,笑容討好。
第二天,祝頌上午被電話吵醒了。迷迷糊糊地就接了起來。
“頌頌?”
一聽到展承戈的聲音,祝頌立刻清醒過來,但還是保持著迷糊的聲音:“嗯?怎麼了?我可在放假,這麼早給我打電話?”
展承戈說:“我昨天晚上也給你打電話?”
“哦?是嗎?什麼時候?我昨天晚上很早就睡了,睡得可能有點沉,所以沒有聽到。”祝頌特意過了幾秒鐘,才吃驚道,“11點56打的,都這麼晚了,你打我電話,有事嗎?”
展承戈沉默了一下,說:“沒什麼,我就想跟你說說話,聽聽你的聲音。”
祝頌無語:“拜托……那個時間段也太晚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呢,你現在在哪裡?”
展承戈說:“去上班的路上。”
“噢,真是勤勞啊。話說,你們公司什麼時候才會放假?不會一年到頭,365天都要上班吧?”
展承戈笑了笑,說:“普通員工自然不用天天上班,但是老板就不一樣了。不過……也會休個三五天吧,總要回家吃個團圓飯,對不對?你快起床吧,起來吃早餐,肚子不餓嗎?”
“不要,被子裡還暖和,起來好冷。”
“你沒開空調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