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望翻了個白眼:“真是謝謝您嘍,千萬彆約我喝呀!你身邊那麼多公子哥兒,乾嘛非得要跟我過不去呢?好不容易今天不用加班,我好好的在家睡覺不好,被你拉到這地方來……如果我猝死,那還真是你的責任!”
他說話期間,展承戈已經給他倒了一杯酒,舒望狠狠地翻了一個白眼:“你還讓我喝酒!我都要猝死了……”
“來一杯……”他的話還沒有說完,展承戈一杯酒就已經遞了過來。
舒望又推了回去:“要喝你自己喝,人民警察不愛喝酒。你今天如果不說出個天大的事情來,就得賠我寶貴的睡眠時間!”
展承戈歎了一口氣,微微地低了頭,推了推眼鏡,說:“我心情不太好。”
“廢話,我又不眼瞎。所以呢?”舒望聳聳肩,“你究竟為什麼心情不好?”
展承戈在外人麵前,一向都非常自信,高冷,很少有現在這副如同氣餒一般的表情。在所有人眼中,他都簡直如同天之驕子一般的存在,無論是家世背景還是個人條件,工作能力都是人中翹楚,實在難以想象,能有什麼事讓他露出現在這樣的表情。
“你說不出口,看來是因為那個小姑娘吧?”舒望搖搖頭,說,“當初你跟我說的時候,我就反對你去接近她……對人家也不公平……你看你做的這些事兒,我都懶得說你。這次又是什麼?你倆又吵了?”
展承戈瞪了他一眼:“你能盼我點好嗎?”
“那你為什麼?上回也是半夜三更地約我出來,喝個伶仃大醉……還差點跟人打起來!乖乖,你都失去理智了你知道嗎?”
被舒望這麼一提醒,展承戈的臉色頓時更陰鬱了。
“那這次不是吵架,是因為什麼?總不至於是你自己矯情吧?說實在的……”舒望一臉八卦的湊近展承戈,“你是不是真的動心了?”
這問題舒望沒問十遍也問八遍,每次問出口,展承戈的反應都一樣,都是——堅決的反對。但是這一次不一樣,這一次他全程陰著張臉,半句話都沒有。
舒望挑了挑眉,收起自己的嘻哈臉,語氣稍認真了點:“不會吧?真的啊?你不是總說什麼看不上她,不可能會動心嗎?哪怕是把人家睡了,也不過是為了想得到她的心……讓她的心記住,她愛你……”
“行了,彆說了……”展承戈越聽越心煩,端起酒杯又乾掉了一杯,給自己再次斟滿一杯,這才說:“我 懷疑,她懷疑我……”
“啥玩意?”舒望被他繞口令一般的後半句給弄暈了。
展承戈說:“今天她問我,是不是……有什麼生活變故,導致……你的失常。上回在深z情人島,她大概就有所懷疑了。夜長夢多,開年以後,我就要先訂下婚期……”
舒望擰著眉問:“那件事情,你還不放棄呢?我跟你說,這……可是犯法啊!”
展承戈轉過臉,盯著舒望問:“怎麼,你會去舉報我?”
舒望乾笑了兩聲,說不喝酒的人,最終還是端起了那杯酒,一口乾了。喃喃地說:“你真的是……瘋了……”
“你說什麼?”酒吧有點吵,剛才那句話,舒望說得又非常小聲,導致展承戈並沒有聽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