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東上下打量了一眼陳欣怡後，冷哼一聲：“我們哪兒有那麼大的麵子，讓您這位一分錢董事長去拜訪我們？這不是往我們身上潑糞水嗎？”
“於總，念在我們合作多年的份上，我們叔侄倆一直都對你禮敬有加，希望你說話注意分寸。”
陳建明已經知道蕭然的恐怖背景，見有人再三刁難陳欣怡，他於私於公，於情於理，都必須要站出來表態。
並且他也可以趁機在蕭然麵前刷一波好感度。
於東麵對陳建明的嗬斥，臉色一沉，直接從旁邊的秘書手中接過一份文件拍到陳建明的身上：“陳建明，現在不是我說話該不該注意分寸，而是你們陳氏集團還能不能活過明天。你自己看看吧，僅僅隻是一晚上的功夫，你們陳氏集團的美妝產品，退貨率高達百分之七十。按照我們之前的合同，陳氏集團有重大過失影響到產品形象和銷量，陳氏集團是需要付違約金的。”
“我這兒的退貨率是百分之五十，你們看看吧。”
...
其他幾名經銷商也將退貨的文件遞到陳建明的麵前。
陳建明其實早就料到會出現這種情況，所以一晚上都沒睡覺。
剛剛他從陳欣怡那裡得知，楊修遠是被蕭然和寧半城聯手搞垮的之後，懸到嗓子眼的那顆心這才落了下來。
如今他看著經銷商們扔過來的退貨文件，心中早已想好了應對之策：“於總，王總...難道你們今天早上沒看新聞嗎？楊修遠已經被接連曝光出種種醜聞，如今他已經潛逃至國外。昨晚的新聞明顯是楊修遠捏造出來的，請你們給我們一點兒時間，我們肯定會想辦法澄清事實，並挽回陳氏集團的名聲。”
“陳建明，我勸你還是不要太天真了，如今陳氏集團的名聲已經爛到家了，還有回旋的餘地嗎？依我看，你們還是按照合同上標注的違約金賠錢吧。”
於東一副油鹽不進的架勢：“我們商人本來就逐利，雖說陳氏集團倒下，我們幾個吃不飽，但也能打打牙祭。你就看在我們合作這麼多年的份上，彆掙紮了，就當發光發熱，燃燒自己照亮我們，行了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