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見這話,蕭然心中一萬頭草泥馬在奔騰。
但為了陳欣怡的身體健康,他也隻好點頭同意下來。
此時,魏家彆墅內。
魏守城砰的一聲將手中的晨報重重的砸在餐桌上,將旁邊的幾名仆人給嚇了一大跳。
正從樓上下來的荀柏水見魏守城發了這麼大的火,好奇的走上前看了一眼報紙,臉色瞬間陰寒。
他手中的王牌又沒了一張。
隨即,他走到一旁打了一個電話後,這才再次來到魏守城的麵前:“查清楚了,昨晚孫宜克膽大包天,居然約了陳欣怡去酒店並且還下了藥,結果被蕭然逮了一個正著。真沒想到蕭然的手段竟然如此陰詭,為了防止楊氏集團的報複,竟想出這種卑鄙無恥的手段,還讓報社把這件事情公告天下,這簡直是讓孫宜克生不如死。”
“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?”
魏守城緊緊的捏著拳頭:“這個仇已經拖得太久了,蕭然,陳欣怡,你們已經苟活多日,我必須要讓你們死,而且是死無葬身之地...”
這荀柏水當年也算得上是一號梟雄,但此刻他在盛怒的魏守城麵前,卻連屁都不敢放一個。
因為他現在已經算是無人可用,到了山窮水儘的地步。
他隻奢求昨晚孫宜克千萬彆把自己給供出來。
想到此處,他突然感覺,就連待在魏家也有些不太安全,蕭然很有可能會殺上門來。
如今他的王霸之誌已經化為泡影,就連找寧半城報仇也成了水中月鏡中花。
畢竟當初如果不是寧半城的哥哥舉報自己,他當初很有可能已經被調任到上京,而不是鋃鐺入獄十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