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他卻並沒有放鬆警惕,因為他清楚,這肯定是暴風雨前的寧靜。
蘇良弼是絕對不可能善罷甘休的。
如果說蕭然跟蘇良弼隻是一些個人恩怨的話,他說不一定會放對方一馬。
可蘇良弼千不該萬不該,就不該與境外的財團暗通款曲。
這是蕭然的大忌。
這天早上,他在將陳欣怡送到集團上班後,剛準備找一個僻靜點兒的地方玩兩把遊戲時,邱清影卻給他打來了電話。
“有事嗎?”
蕭然接起電話問道。
“你不是說要親自教我功夫嗎?這麼多天,你跑哪兒去了?”
手機裡傳來邱清影柔美的聲音。
那日在解決龔墨翰後,蕭然便將邱清影送到茉莉那裡去。
這茉莉曾經可是混跡在西方暴亂之地的殺手,一身實力相當的不俗,而且有著豐富的實戰經驗,給邱清影當老師,綽綽有餘。
蕭然輕輕咳嗽一聲,道:“茉莉呢?她沒教你嗎?”
“茉莉整日跟著顏如玉,壓根就沒空。”
邱清影言語間隱隱透著幾分責備的味道:“她隻讓我每天用細線穿針,她說讓我必須要練到閉著眼睛用細線穿過針孔。可是我練了三天,現在已經是頭暈眼花,手抖得厲害。”
蕭然笑了笑:“這是在磨煉你的心性和雙手的協調性,你頭暈眼花,隻能說你的心性還沒徹底平靜下來。你手抖,說明雙手協調性有問題。這才隻是開始,如果你連這最基礎的枯燥都忍受不了,那以後的苦,你是吃不了的,你以為練功夫就是每天跑步打沙袋那麼簡單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