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拓峰點了一顆雪茄煙,深深的吸了一口後,道:“真沒想到,蕭然的警覺性竟如此之高,這還真是大大超出了我的預料。”
就在這時,一道悠悠的聲音在不遠處響了起來:“木王爺,我早就跟您說過,蕭然並非是善茬,不能用對付普通人那一套對付他。如果他真那麼好對付,我也不可能在洛安省被他殺得逃到上京來...”
曾經那位在洛安省呼風喚雨,不可一世的洛安商會會長蘇良弼正緩步走上前來。
以前的他有多風光,如今的他就有多麼的落魄。
看著蘇良弼這位喪家之犬,木拓峰冷笑一聲,道:“蘇會長,這蕭然果然是難纏,是我小看他了。”
蘇良弼見木拓峰壓根就沒將自己以前的忠告聽進去,心中氣不打一處來。
不過誰讓自己現在依附於對方呢?
他也隻好壓下心中的怒火,語重心長的對木拓峰道:“木王爺,這蕭然不僅不是普通人,更不是普通的高手,我希望你能夠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對付他。否則的話,說句不好聽的,我的下場很有可能就是你的結局。”
說完這話後,他便拂袖離去。
望著蘇良弼的背影,木拓峰的心中也是格外惱火。
在他看來,自己身為堂堂的木王爺,居然被一隻喪家之犬教訓,這讓他感覺自己的威嚴和地位遭受到侮辱和挑釁。
“呸!”
在蘇良弼走遠之後,木拓峰再也無法壓製心中的怒火,朝著蘇良弼離去的方向吐了一口濃痰:“什麼東西,也敢在老子麵前指手畫腳,如果不是看在你背後主子的份上,老子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。”
在罵完之後,他扭頭看向那名鴨舌帽女人:“今天晚上就行動,我必須要看見蕭然人頭落地,懂了嗎?”
“老板,放毒失敗,肯定會讓蕭然格外警覺,如果這個時候動手,成功的幾率並不會很大。”
鴨舌帽女人遲疑道。
如果是以前,她肯定會認定蘇良弼是在誇大蕭然的實力,為自己的失敗找借口。
可是在放毒失敗後,她發現蕭然的警覺性遠超常人。
她剛說出自己的提議,正準備揮杆打高爾夫的木拓峰突然一愣,然後轉身緊握高爾夫球杆朝著她的腦袋揮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