聶勇武頓了下,接著道:“如果歐陽浦這個位置從聶賓的手中被彆人給搶走,那一定會讓他的權威受到挑釁和打擊,而且也會讓他那十分愛惜的名聲蒙塵,這對他而言才是最致命的。”
“這家夥還真挺歹毒的嘛。”
蕭然冷笑一聲。
聶勇武望著那平靜的河麵,長歎一口氣:“能夠坐穩那個位置的人,哪一個不是鐵石心腸呢?”
“那周海燕老公,哦對了,也就是你二哥的死,跟他有沒有關係?”
蕭然那漆黑的眼眸中閃過一抹精光,直勾勾的打量著聶勇武的臉龐,似乎想要將對方給看透。
提及這麼敏感的話題,聶勇武緩緩閉上眼睛,再度長歎一口氣:“這也是我來找你的原因。”
蕭然詫異的哦了一聲:“看來你是知道什麼內幕嘍?”
“知道得不多,隻是查到了一些蛛絲馬跡的線索而已。”
聶勇武轉而看向蕭然:“你能告訴我,你的身份和參與聶家事務的意圖嗎?”
“意圖?”
蕭然聳了聳肩膀:“我什麼時候說我要參合進聶家的事務中來了?你看我的樣子,像自找麻煩的人嗎?而且你也彆以為我跟你的弟媳周海燕有什麼不清不楚的關係,我跟她的糾葛,完全是因為在玉水市,火四平招惹了我們陳氏集團,我隻是順帶幫周海燕清理門戶而已。”
“看來我是找錯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