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虻微微眯著眼睛,似乎在沉思。
不過很快,他便淡然一笑,道:“蕭然,你的口才很厲害,但如果你僅僅隻是想要靠威脅和你那幾句話,就推翻我跟三堂主之間的情誼,那你也太小看我了。你不是要跟我說炎國文化嗎?我現在就告訴你,炎國還有一句老話,士為知己者死。”
“良言難勸該死的鬼,既然你執意要做人家手中的刀,我也沒辦法。”
蕭然聳了聳肩膀,往後一靠,笑盈盈的下達了逐客令。
“我可以走了?”
牛虻有些不太敢相信蕭然竟如此輕易的放過自己,所以再度反問一句。
蕭然示意了一下:“門就在那邊,隨意。”
牛虻警惕的盯著蕭然,直到他察覺蕭然完全沒有絲毫殺意後,這才敢壯著膽子往外麵走去。
直到他來到酒吧外麵,微風吹在那已經汗流浹背的身上,讓他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,他這才意識到,自己好像還活著。
他也不敢多加逗留,急忙上車後,命令司機快速離去。
看著倉皇逃離的牛虻,蕭然仿佛奸計得逞似的,輕蔑一笑。
其實此番他還真不是想要靠嘴皮子來拉攏牛虻,而是為了讓他和牛虻密談的事情外泄出去,最好是傳到三堂主的耳朵裡。
如此一來,隻要三堂主的心中埋下一顆懷疑的種子,肯定會方寸大亂,然後加速計劃。
其實無論是玫瑰十字會還是龍之焰,蕭然都沒放在眼中,他真正要對付的是神殿。
但他擔心神殿總是拖拖拉拉的,隻在背後搞陰謀詭計,而不出麵光明正大與他一戰,耽誤他的時間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