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見這話,蕭然更加自責了:“傻丫頭,現在還顧得了那麼多嗎?放心吧,沒事的。”
“不要,你可是我們戰敗神殿的底牌,剛剛你已經跟神殿殿主大戰一場,真沒必要為了我耗費精氣,聽我的話,我真的沒事。”
許仁心嘴唇有些發白,不過她清楚自己的傷勢,並無性命之憂,隻要止住血,護住心脈,回去之後養上一兩個月,自然會康複痊愈。
“你們兩在說什麼呢?能不能關心一下我?我的傷勢也挺嚴重的。”
看著磨磨唧唧的蕭然二人,馬裡奧心中相當的不爽,走上前捂著胸口那深可見骨的傷勢抱怨起來。
烏迪爾見狀,急忙拿起剛剛給許仁心止血的藥物走上前:“馬裡奧大哥,你忍一下,這止血效果很好的。”
說完這話後,他便將白色玉瓶中的粉末倒在馬裡奧的傷口之上。
饒是馬裡奧這個鐵骨錚錚的漢子,此刻也是被疼得麵容一陣扭曲變形,狠狠倒抽一口涼氣。
“很疼嗎?”
烏迪爾看著馬裡奧臉上那無比精彩的表情,竟然還賤兮兮的詢問道。
馬裡奧也是一個狠人,快速奪過烏迪爾腰間的暗器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在烏迪爾的手臂上劃了一道口子,然後從烏迪爾的手中奪過白色玉瓶,將粉末倒在了烏迪爾的傷口之上。
烏迪爾的臉色簡直比馬裡奧的還要精彩,直接疼得他單膝跪在了地上,捂著傷口嗚呼的慘叫著。
“疼嗎?”
看著烏迪爾慘叫不止的模樣,馬裡奧學著剛剛烏迪爾那賤兮兮的表情反問道。
蕭然並沒有去管打鬨的二人,既然許仁心執意不讓他救,他也沒再強求,轉而將目光定格在正跪在神殿殿主麵前,痛苦哀嚎的大天尊身上。